山风吹游子,缥缈乘险绝。峡形藏堂隍,壁色立积铁。
径摩穹苍蟠,石与厚地裂。修纤无垠竹,嵌空太始雪。
威迟哀壑底,徒旅惨不悦。水寒长冰横,我马骨正折。
生涯抵弧矢,盗贼殊未灭。飘蓬逾三年,回首肝肺热。
山风吹拂着游子,飘飘渺渺地攀登那险峻绝地。
峡谷的形状如同隐藏的殿堂城壕,崖壁的颜色好似矗立的堆积的铁。
小路蜿蜒盘旋直至苍穹,石头仿佛与深厚的大地裂开。
修长纤细没有尽头的竹子,嵌入空中的是太古的积雪。
迟缓地行走在幽深的山谷底部,众人旅途凄惨而不快活。
水寒冷长久地横着冰,我的马骨头好像都要折断了。
一生就像被弓箭瞄准,盗贼还没有完全消灭。
漂泊不定已经超过三年,回首往事令人心肺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