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翁夙世非常人,作孽天譴磨凡塵。三日一餐不知餓,陣圖撐腹充精神。朱子市隱南郭外,黔婁閉戶甘沉淪。作詩寒苦類郊島,天骨峭立峯嶙峋。邵君之筆走華嶽,直逼李杜凌徐陳。四時鍵關但安臥,高春不食心無貧。徐生家世重東海,弓裘墮去徒悲辛。不如日持一觴酒,勿誤陶潛頭上巾。
惠翁向來就不是平常人,因爲作孽遭到上天懲罰在塵世受苦。
三天喫一頓飯也不知道餓,用陣圖填滿肚子來補充精神。
朱先生在南城外隱居,黔婁關門閉戶甘願沉淪。
寫的詩寒苦類似孟郊和賈島,天生的風骨峭拔挺立像嶙峋的山峯。
邵君的文筆可在華嶽奔走,直逼李白杜甫凌駕徐陵和陳後主。
一年四季閉門不出只是安靜地躺着,在暮春時節不進食內心也沒有貧窮之感。
徐生家族世代在東海被看重,家傳的事業衰落了只徒留悲傷痛苦。
不如每天拿着一杯酒,不要耽誤了像陶潛那樣頭上的頭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