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道直如矢,亡羊古無有。
利慾蝕本心,眼花大如鬥。
適燕南其轅,之越乃北走。
四海阮嗣宗,臧否不掛口。
一慟激流俗,新荑發枯朽。
斯人向千載,此意誰復剖。
問津非名樓,端以覺蒙蔀。
大路筆直像箭一樣,從來沒有丟羊的情況。
利慾侵蝕了本來的心,眼睛花得如同鬥那麼大。
去燕國卻向着南方駕車,去越國卻向北行走。
天下的阮嗣宗,對好壞從不說出口。
一次痛哭爲那隨波逐流的世俗,就像新的嫩芽使枯朽煥發新生。
這樣的人距今已千年,這種心意誰又能再次剖析明白呢。
探尋渡口並非是爲了出名的樓閣,只是爲了能覺察到那矇昧的遮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