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拭残碑,敕飞字,依稀堪读。慨当初,倚飞何重,后来何酷。岂是功成身合死,可怜事去言难赎。最无辜,堪恨更堪悲,风波狱。
岂不念,疆圻蹙;岂不念,徽钦辱,念徽钦既返,此身何属。千载休谈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
擦拭残损的石碑,那敕赐的字,还模糊能读。
感慨当初,对岳飞是何等倚重,后来却又何等残酷。
难道是功成就应该身死,可怜那往事已去言论难以弥补。
最是无辜,让人可恨更让人悲伤,那冤屈的风波亭之狱。
难道不考虑,疆土的缩小;难道不考虑,徽钦二帝所受的屈辱,想到徽钦二帝返回后,自身又将何处归属。
千年不要谈论南渡是错误的,当时自己就害怕中原被收复。
可笑那小小的、一个秦桧又能有什么能耐,只是迎合了(皇帝)的私欲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