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行山下路,荊棘昨來平。一自開元后,今逢上客行。
地形吞北虜,人事接東京。掃灑氛埃靜,遊從氣概生。
薊門春不豔,淇水暖還清。看野風情遠,尋花酒病成。
官閒身自在,詩逸語縱橫。車馬迴應晚,煙光滿去程。
在太行山下的道路上,昨日的荊棘已被剷平。
自從開元年間之後,如今才迎來尊貴的客人行走。
這裏的地形可以遏制北方的敵人,人事方面與東京相連接。
清掃灑掃使得氛圍塵埃安靜,遊覽跟從讓人的氣概生髮。
薊門的春天並不豔麗,淇水溫暖並且還清淨。
觀看郊野風情顯得遙遠,尋覓花朵卻因飲酒而生病。
官職閒適自身自在,詩歌飄逸語言縱橫交錯。
車馬迴應來得晚,煙霧光芒充滿了離去的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