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黃機,響春閨,織成幼時華彩衣。
玉爲容,水爲瞳,二十嫁與梁家鴻。
妾鼓瑟,郎鼓琴,海枯石爛同一心。
雲母屏,夜向冥,郎是明月妾是星。
鞭珊瑚,障流蘇,郎騎高馬妾坐車。
女蘿枝,延兔絲,綿纏到老郎自知。
徑寸珠,水中居,團圓到老妾不如。
黃色的織機,在春閨中發出聲響,織就了小時候那華麗的綵衣。
像美玉般的容貌,如水般的眼眸,二十歲就嫁給了梁家的鴻雁般優秀的男子。
我彈奏瑟,郎君彈奏琴,海枯石爛都一心一意。
雲母屏風,夜晚來臨變得昏暗,郎君是那明月我就是那星星。
鞭策着珊瑚,阻擋着流蘇,郎君騎着高頭大馬我坐着車。
女蘿的枝蔓,攀延着兔絲,纏綿到老只有郎君自己知道。
直徑一寸的珍珠,在水中居住,團圓到老我卻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