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頭子,捩柁聽吾語。
三老駕三翼,疊鼓峭帆看風色。
一千水,歸黃河,
世無客星泛靈槎。恆河水,
波斯匿王母將去,六十年間成壞故。
性無生滅河水似,黃面瞿曇以筏諭。
長淮水,一箭許,
邊城白骨多於土。年年調舟已成泥,
壽蔡孤城付朝暮。岷江漢源天上來,
一夕不保如風埃。重慶今爲天下首,
漢中不復言規恢。朽木爲舟土爲楫,
白波如山水皆立。當時商家畚築子,
夢裏撐船濟川去。只今無夢豈無舟,
水淺都非泊舟處。
黃頭小子,轉舵聽我說。
三位老人駕駛着三翼船,層疊的鼓聲和陡峭的船帆看着風向。
千條水流,歸向黃河,世間沒有客星泛舟在神奇的木筏上。
恆河水,波斯匿王的母親將要離去,六十年間有成敗變故。
本性沒有生滅就像河水,黃面瞿曇用竹筏來曉諭。
長長的淮河水,一箭那麼遠,邊城的白骨比土還多。
年年調度船隻已化爲泥土,蔡州孤城交付於朝朝暮暮。
岷山的江水漢水源自天上,一夕之間不能保住就像風中塵埃。
重慶如今成爲天下之首,漢中不再說規劃恢復。
朽木做船用土做船槳,白色波浪如同山一樣水都直立。
當年的商人用畚箕築土的人,在夢裏撐船渡過河流去。
到如今沒有夢難道就沒有船,水淺都不是停泊船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