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人祝融屩,胡为堕南州。都无作相但粥饭,平生衲被姑蒙头。曾郎手中大圆镜,朵颐赠之非暗投。快烧铜瓶作蟹眼,铸成八载心如抽。吾行踽踽饱阅世,葵苋独与衲子游。君来适逢小摇落,水天拍拍团沧州。唤醒北固龛底梦,拟披袈裟上扁舟。且浇玉川七椀句,仍洗船子三寸钩。摩挲正焙连城璧,少林老僧初不识。他时一笑示灵源,五百比丘端失色。幽丛鲜鲜凉雨馀,亦有黄花净供无。知渠肉团久炯炯,玷翳浑灭如大珠。
道士祝融穿着草鞋,为何会流落南方之州。
全然没有当宰相的样子只是吃粥吃饭,一生的衲衣被子就姑且用来蒙头。
曾郎手中有大圆镜,欣喜地赠送并非盲目相投。
赶紧烧起铜瓶煮出蟹眼般的水,铸就八年心中如同被揪。
我孤独行走充分经历世事,唯有葵菜苋菜与这和尚交往。
你到来时正遇上小小的凋零之景,水天相连拍打着环绕着沧州。
唤醒北固山佛龛底部的梦,打算披上袈裟登上小船。
暂且浇上玉川子的七碗茶诗句,仍然清洗船子的三寸钓钩。
抚摸着正在烘焙的价值连城的美玉,少林的老和尚起初并不认识。
他日一笑展示灵源,五百个比丘都为之变色。
幽深的丛林新鲜鲜亮在凉雨之后,也有黄色的花干净地供奉着。
知道那肉团长久地明亮,玷污和遮蔽完全消失就像大颗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