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西堂青袍。算端阳闰后,芳俎频邀。却趁沤移前席,燕归新巢。惊五度、风吹箫。又渡头、重歌离骚。记曲沼莲疏,曾楼梧冷,梦与断云遥。同怀感,心忉忉。奈淮南清角,浙右惊涛。剩有衰髯如雪,古荆初苞。还执手,临江皋。愿百年、同栖蓬蒿。任海内风尘,从兄去寻涪麓樵。
在罗西堂身着青袍。
算起来端阳过后又逢闰年,频繁地邀请来享用佳肴。
趁着水中小泡移动靠近前席,燕子归来筑建新巢。
惊叹五次、风吹箫声响起。
又在渡头、重新唱起《离骚》。
记得曲折池沼中莲花稀疏,曾经高楼旁梧桐清冷,梦与那断云般遥远。
同样心怀感慨,内心忧愁。
无奈淮南传来凄清的角声,浙右惊起波涛。
只剩下如霜雪般的衰老胡须,古老的荆棘刚开始长出花苞。
还相互执手,在江边高地。
希望百年之后、一同栖息在蓬蒿之间。
任凭国内风尘仆仆,跟随兄长去寻找涪麓的樵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