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摩居士病不起,却向方丈说法无一事。
此证何证无实证,针灸汤药所不治。
子房状貌如妇人,及到筹帷决胜无比伦。
此相何相无实相,骨骼毛颜不足论。
我虽不能学居士,逢人笑语中痛痞。
我虽不能子房,峥嵘自在虚皮里。
落魄道人赵月堂,挟医与相走四方。
肘后有方千金良,眼中有电千里光。
自谓无病不可药,不知我病不在脉。
自谓无人不可相,正恐我形难摸索。
去年相访无一辞,忽焉而去岂其欺。
今年重来又默默,问之不答惟求诗。
汝袖医手缄相口,却要我开诗口落汝手。
一诗赠行聊尔尔,要见我证我相三年后。
维摩居士生病卧床起不来,却向着方丈说没有任何事情。
这种证明是什么证明没有实际的证明,针灸汤药都不能医治。
张良的相貌如同妇人,等到在军帐中筹划决策却无比卓越。
这种相貌是什么相貌没有实际的相貌,骨骼毛发容貌不值得谈论。
我虽然不能学习维摩居士,遇到人在欢声笑语中却内心痛苦。
我虽然不能像张良,却在不凡的外表下自在。
落魄的道人赵月堂,带着医术和相术行走四方。
肘后有好的药方价值千金,眼中好像有能看千里的光芒。
自己说没有病不能用药,却不知道我的病不在脉象上。
自己说没有人不可以看相,正担心我的外形难以捉摸。
去年去拜访他一句话都没有,忽然离开难道是欺骗。
今年又重来却默默不语,问他不回答只要求写诗。
你捂着医的手封住相的口,却要我张开写诗的口落入你的手。
一首诗作为赠别只是这样罢了,要看到我的证明我的相貌三年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