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惊魂,推孤枕、灯花百裂。多少恨,誓言蜜语,都成噎咽。枯臂沾遍点点泪,薄襟染满斑斑血。只是非、恩怨霎时休,徒悲切。数往事,如烟灭。便归去,关山绝。算场场恶梦,何时能歇。此命频逢落井石,一身恰似离枝叶。这颗心、到死也凄凉,千般劫。
半夜突然受到惊吓,推开孤单的枕头、灯花迸裂开来。
有多少怨恨,那些曾经的誓言和甜言蜜语,都变成了哽咽之声。
枯瘦的手臂沾满了点点泪水,单薄的衣襟染满了斑斑血迹。
只是对与错、恩与怨瞬间停止了,只是白白地悲伤痛苦。
数着过去的事情,如同烟雾消散。
即便回去,也是关山阻断。
想想一场场的噩梦,什么时候能够停止。
这条命屡次碰到落井下石的事,自己就好像那脱离树枝的叶子。
这颗心,直到死也是凄凉的,历经了无数的灾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