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阅《金石记》,两记广构铜。此名边构尤罕见,赤金幻作朱砂红。尚方密镂景初字,三十二言真魏隶。蜀帝取销寒俭甚,何不当年取大器。幸此未铸五铢钱,入土出土苔花鲜。流苏灰灭朱竿坠,消沈儿女英雄泪。张君获此费搜寻,贻我绝胜千黄金。入手才盈握,可作花金屋。对此如对素心人,宜供幽兰与幽鞠。砖偕宝鼎传,碑共黄初古。漫夸樊榭咏西畴,我有奇珍得东鲁。
我阅读《金石记》,两处记载广泛提到了铜。
这个名字边上的构造尤其罕见,赤金幻化成朱砂般的红色。
尚方精心雕刻着景初的字,三十二个字确实是魏时的隶书。
蜀帝把它取来销毁显得过于寒酸节俭了,为什么不在当年取走大的器物呢。
庆幸这个没有被铸成五铢钱,埋入土里再出土时苔藓花很新鲜。
垂着的穗子灰尘灭掉朱红色的竿子坠落,消沉了儿女英雄的泪水。
张先生得到这个耗费了很多搜寻功夫,送给我比千两黄金还要珍贵。
拿在手中刚刚满握,可当作花金屋。
面对它就如同面对心地纯洁的人,适宜供奉着幽兰和幽鞠。
砖和宝鼎一同流传,碑和黄初时期一样古老。
不要随意夸赞樊榭吟咏西边的田地,我有奇珍在东鲁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