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雄擬我槐非倫,況復無才撰《美新》。
什一懶營虛笑鬼,尋常守辱失錢神。
生憎褚彥興齊國,喜道陶潛是晉人。
破衲黃冠猶末死,還因鄰里問僧珍。
揚雄把我比作槐樹實在不恰當,何況我又沒有才能撰寫《美新》那樣的文章。
十分之一的懶惰就如同經營虛無而被鬼嘲笑,平常總是忍受屈辱連錢神也失去了。
生來就憎恨褚彥輔佐齊國,高興地說陶潛是晉朝人。
穿着破舊的僧衣戴着道士的帽子還沒有死去,還因爲鄰居而詢問僧珍的情況。
需要注意的是,這樣的翻譯只是儘量將其意思用現代中文表述出來,可能無法完全傳達出詩詞原本的韻味和意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