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年来,逢寒食节,皆在天涯。叹雨濡露润,还思宰柏,风柔日媚,羞看飞花。麦饭纸钱,只鸡斗酒,几误林间噪喜鸦。天笑道,此不由乎我,也不由他。
鼎中炼熟丹砂。把紫府清都作一家。想前人鹤驭,常游绛阙,浮生蝉蜕,岂恋黄沙。帝命守坟,王令修墓,男子正当如是邪。又何必,待过家上冢,书锦荣华。
十五年来,每到寒食节,都是在遥远的地方。
感叹雨水沾湿露水滋润,还会想起那高大的柏树,风轻柔阳光明媚,却羞于去看那飘落的花朵。
用麦饭和纸钱,一只鸡和斗酒祭祀,好几次差点惊起树林间那些喜欢鸣叫的乌鸦。
上天笑着说,这既不是由我决定,也不是由他决定。
在鼎中炼制熟了丹砂。
把天上的神仙洞府当作是一家。
想着前人像驾鹤云游,常常在宫殿里游玩,短暂的人生如蝉蜕壳,哪里会留恋那黄沙。
皇帝命令守坟,大王下令修墓,男子汉就应当是这样吧。
又何必,等到回家扫墓,来书写锦绣荣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