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滄海,又來沙漠,四千裏外關河。骨相空談,腸輪自轉,回頭十八年過。春夢醒來麼?對春帆細雨,獨自吟哦。惟有瓶花,數枝相伴不須多。
寒江才脫漁蓑。剩風塵面貌,自看如何?鑑不因人,形還問影,豈緣醉後顏酡?拔劍欲高歌。有幾根俠骨,禁得揉搓?忽說此人是我,睜眼細瞧科。
曾經經歷過滄海,如今又來到沙漠,在這四千裏外的關山河川。
空談骨相,腸胃像輪子一樣轉動,回頭一看已經過了十八年。
春夢醒來了嗎?對着春天船帆上的細雨,獨自吟誦。
只有那瓶中的花,幾枝相伴就不必太多。
在寒冷的江邊才脫下漁人的蓑衣。
只剩下歷經風塵的面容,自己看看又怎麼樣呢?鏡子不會因人而異,對着自己的身形還詢問影子,難道是因爲醉酒後臉色發紅嗎?拔劍想要高聲歌唱。
有幾根俠骨,經得起揉搓呢?忽然說這個人就是我,睜開眼睛仔細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