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問黃花,陶令後、幾番重九。應解笑、秋崖人老,不堪詩酒。宇宙一舟吾倦矣,山河兩戒天知否。倚西風、無奈劍花寒,虯龍吼。
江欲_,談天口。秋何負,持螯手。盡石麟蕪沒,斷煙衰柳。故國山圍青玉案,何人印佩黃金斗。倘只消、江左管夷吾,終須有。
試問那菊花,在陶淵明之後,又經歷了幾次重陽節。
應該會笑,我這秋崖老人,已經不能承受詩酒之樂了。
在這宇宙間就像一葉孤舟我已經疲倦了,那山河分疆的情況上天是否知道。
倚着西風,無奈劍上的寒光,像虯龍在吼叫。
江水想要怎麼樣,像誇誇其談的人。
秋天有什麼過錯,有手持蟹螯的人。
一切都像石麒麟已荒蕪埋沒,只有斷續的煙霧和衰敗的柳樹。
故國家園被青山環繞如青玉案,有什麼人佩戴着黃金印鬥。
倘若只需要像江左的管夷吾那樣的人,終究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