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南北,本自一漁舟。煙雨幾盟鷗。白魚不負鸕鶿杓,青蓑不減肅鳥爽鳥裘。怎無端,貪射策,覓封侯。
既不似、古人能識字。又不似、今人能識事。空老去,自宜休。帝鄉五十六朝暮,人間四十四春秋。問何如,茅一把,橘千頭。
小溪的南北,原本只有一條漁船。
煙雨中與那些鷗鳥有幾次結盟。
白魚不辜負鸕鶿杓,青色的蓑衣不比那肅爽鳥的裘衣差。
爲何無緣無故,貪心地去參加科舉考試,謀求封侯呢。
既不像古代人那樣能夠認識文字,又不像現在人那樣能夠懂得世事。
徒然地老去,自然應該休止了。
在京城度過了五十六個早晚,在人間經歷了四十四載春秋。
問問怎麼樣呢,只要有一把茅草,上千個橘子頭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