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羹初美,相如渴漸瘳。
八磚非性懶,三昧減心憂。
筆宛多批鳳,詞鋒勝解牛。
舊山疑鶴怨,畏日想雲愁。
廣內勞揮翰,通中羨枕流。
使星方屢降,客轄未容投。
好奏倪寬議,何須莊舄謳。
朝衣薰歇不,侍史待仙洲。
李白所做的羹開始變得美味,司馬相如的消渴病逐漸好轉。
即使面對八磚這樣的情況也不是生性懶惰,達到三昧的境界可減少心中的憂慮。
文筆宛如能自如地批示鳳凰,詞鋒銳利勝過分解牛。
舊居的山好像有仙鶴在埋怨,懼怕太陽又好似雲朵在發愁。
在廣內殿辛苦地揮筆書寫,羨慕通中枕流的自在。
使者的星頻繁降臨,客人的車轄還不容投入。
適合奏上倪寬的奏議,哪裏需要莊舄那樣的歌唱。
朝衣上的香氣是否已經消散不存,侍從史官等待在仙洲。
需要注意的是,這首詩有些意象和表達比較隱晦,可能需要結合更具體的背景和典故來進一步準確理解其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