纔可衝泥即見尋,山窗清話又更深。攢眉到處曾逃社,把臂當時已入林。竹馬騎來誰駿跛,紙鳶飛去各升沈。惟應頭白仍相對,三十餘年共此心。
才能夠在泥濘中就被找到相見,在山間的窗戶邊清談話語又到了更深夜。
皺着眉頭到處曾經逃避社集,挽着手臂那時就已經進入山林。
騎着竹馬過來誰的馬駿誰的馬跛,紙鳶飛去各自有升有沉。
只有應當頭髮白了仍然相對,三十多年來一直擁有這份心意。
寄黎二樵
三元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