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世真如不繫舟,空披大澤一羊裘。可憐聳壑昂霄氣,漸作求田問舍謀。賴有酒杯相料理,未應湖水尚句留。杭州初客知何日,記得蕭蕭萬木秋。
一生就如同那沒有繫纜繩的小船,徒然披着那大澤湖邊的一件羊裘。
可憐那本來有高聳山谷、直上雲霄的氣概,漸漸變成了謀求購置田地房產的打算。
幸好還有酒杯來相伴照料,不應因這湖水而長久逗留。
在杭州初次做客是哪一天呢,記得那是萬木蕭蕭的秋天。
夜雨过山阴
次韵遗山后饮酒 其一
次韵遗山后饮酒 其二
次韵遗山后饮酒 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