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近端午,乍晴乍雨。
带累达磨眼睛,特地和泥合土。
二祖不会承当。雪庭枉受辛苦。
引得后代儿孙。各自开张门户。
或放南山毒蛇,或作玄沙猛虎。
雪峰连辊三毬,禾山一味打鼓。
山僧检点将来,尽是葛藤露布。
争如吃饭著衣,此外更无佛祖。
职嫂便是大哥妻,师姑元是女人做。
临近端午这个节日,时而晴天时而下雨。
连累了达摩祖师的眼睛,特意去和泥拌土。
二祖慧可不能承担。
雪庭祖师白白遭受辛苦。
引得后世的子孙们。
各自去开创门派。
有的像南山的毒蛇,有的像玄沙的猛虎。
雪峰禅师连着滚动三个球,禾山禅师一味地打鼓。
山僧仔细查看以后,全是些纠缠不清的文字。
哪里比得上吃饭穿衣,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佛祖。
嫂嫂就是大哥的妻子,尼姑原本也是女人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