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峡移名涧响空,中著一桥如饮虹。
帝连溅瀑龙所宫,谓佛有力真冥濛。
非造物意无禹功,一线偶达成巨谼。
可怪一律人聩聋,助桀唱和更撞舂。
或者误信晨暮钟,万有一幸相际逢。
吾儒自有名教踪,壁立万古涧底松。
异端琐细秋后蛩,一物不格皆妄庸。
谁知健者此山中,朴实可乱田舍翁。
出郊小队不妨农,黄岩意与考亭通。
长养此道如种穜,骏发尔私雨我公,
穮袞虽馑亦有丰。常行万世无汙隆,
行健不息人中龙。不妨更击白鹿鼓,
扣之大小皆舂容。
三峡改了名字山涧声响回荡在空中,中间架着一座桥如同彩虹饮水。
帝王连接那飞溅的瀑布是龙的宫殿,说佛有力量真是模糊不清。
如果不是造物主的意志没有大禹的功绩,一条线偶然成功形成巨大的壑谷。
奇怪的是一律让人耳聋,帮助暴君一起喧闹。
或者错误地相信早晨和傍晚的钟声,万中有幸能相遇。
我们儒家自有礼教的踪迹,像那壁立万古在山涧底部的青松。
异端琐碎如同秋后蟋蟀,有一样东西不合规范都是虚妄平庸。
谁知道强健的人在这山中,朴实得可以比得上乡村老农。
到郊外的小队不妨碍农耕,黄岩的心意与考亭相通。
长久培养这道义如同播种,迅速发展你们自己而雨润我们大家,除草虽然遇到荒年也会有丰收。
永远实行于万世没有好坏之分,行为刚健不停歇是人群中的龙。
不妨再敲击那白鹿鼓,敲击它无论大小都有舂米般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