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坊郁郁满松桧,独有小轩花数辈。
榜以观空作正观,要识转物大三昧。
世间眩人万红紫,心君已落色界内。
那知心境无异法,真见元非色尘外。
色空双忘未奇特,非非想处亦横溃。
谁因拈花发微笑,嚼蕊嗅香不相碍。
吾侪跛鳖望千里,安得远都如历块。
诗在怀藏拟不出,彼上人者难酬对。
宝坊里到处充满了郁郁葱葱的松树和桧树,只有那小小的轩室有好几辈的花。
匾额上写着“观空”当作正确的观法,要知道转变事物的大三昧。
世间让人眼花缭乱的是万千的红紫之色,内心已落入了色界之中。
哪里知道心境本没有不同的法则,真正的见解原本不在色尘之外。
色与空都忘却也不算奇特,那非非想之处也已溃败。
是谁因为拈花而发出微笑,咀嚼花蕊、嗅着花香却互不阻碍。
我们这些行动迟缓的人期望能望到千里之外,怎能轻易就像跨越土块一样到达远方之都。
诗句在心中怀揣着却难以表达出来,那上人是难以应酬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