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上雨过芳尘浥,池上花开众宾集。回风忽觉翠旂翻,倒影真疑彩云湿。越浦新妆水底明,汉皋遗佩空中拾。剪裁似欲烦并刀,涴染却愁翻墨汁。根非异种难同调,身在后时终独立。已当佳丽国三千,不羡艳阳春九十。桂苦兰辛祇自怜,桃红李媚何嗟及。酒如恋客传不停,花似解诗催更急。坐看烟盖晴袅袅,欲采露房秋戢戢。我狂不去当重来,鲸饮碧筒三万吸。
池塘上雨水过后芳香的尘土被沾湿,池塘上花儿盛开众多宾客聚集。
回旋风忽然觉得翠旗翻动,水中的倒影真让人怀疑彩云被打湿。
越浦女子新的妆容在水底明晰,汉皋的遗落玉佩仿佛从空中拾起。
剪裁好像要麻烦并州的剪刀,弄脏沾染却担忧墨汁翻倒。
根不是不同种类难以协调,自身处在后来的时间最终独自挺立。
已经堪称三千佳丽的国家,不羡慕艳丽的春天九十天。
桂树的苦兰花的辛只有自己怜惜,桃花的红李花的媚哪里叹息得上。
酒好像留恋客人传递不停,花好像懂得诗意催促更急切。
坐着看烟雾般的车盖在晴天袅袅升起,想要采摘带着露水的花房秋意聚集。
我狂放不羁不离去应当会再来,像鲸鱼吸水般狂饮碧筒三万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