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名宝贵,算到头,怎免委沟填壑。曳钓抱琴秋水畔,肯与微官空缚。五亩苍阴,一丘寒碧,说甚凌烟阁。静观物理,从他荣悴开落。任待入谷鸣雏,不须歆艳,免使朝南岳。修竹长松常与伴,更有寒梅堪约,夜且三更,西风万籁,入耳悲猿鹤。从头洗去,更无一点圭角。
功名利禄和荣华富贵,算起来到最后,又怎能避免被遗弃在沟壑之中。
在秋水之畔持竿垂钓、怀抱古琴,怎肯被小小的官职所束缚。
五亩的苍翠树荫,一座山丘的清寒碧绿,还说什么凌烟阁呢。
静静观察事物的规律,任由它们繁荣或衰败、盛开或凋零。
任凭等待着山谷中雏鸟鸣叫,不必羡慕,也免得去朝拜南岳。
修长的竹子和高大的松树常与之相伴,更有寒梅可以相约,到了夜晚三更时分,西风及各种声音,传入耳中是悲凄的猿猴和仙鹤的声音。
将这一切从头上开始清洗掉,不再有一点棱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