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未必能流山,别岛安得居人间。
扶桑夜半光吐焰,铜龙白昼飞尘寰。
初闻其事惊且异,传言岂或流千蛮。
试将图牒为考订,山中记载皆班班。
扶藜喜作山中行,胜处不复愁天悭。
楼台自是人隔绝,峰岫直与天回环。
凭虚搜冥一眺望,日观朱明两山向。
乃知云浮山更浮,二山总在三山上。
从来凡眼不见识,怪怪奇奇千万状。
我疑灵窦皆国宝,不待山人留心匠。
丹崖佛迹直末耳,天巩名山世基仗。
干戈昔为闻马嵬,有坛百尺那能开。
坐中一笑失道士,国势随灭如烟埃。
清庙祀典岁岁举,庆基福地源源来。
愿将此山比南山,歌诗直纪山之隈。
洪水不一定能淹没高山,别的岛屿怎能在人间存在。
扶桑在半夜光芒吐焰,铜龙在白昼飞腾尘世之间。
刚听到这些事令人惊讶且觉得奇异,传言怎么会流传到千里之外的蛮夷之地。
试着拿图籍典籍来考证,山中的记载都清清楚楚。
扶着藜杖高兴地在山中行走,优美的地方不再担忧上天吝啬。
楼台自然是与人隔绝,山峰直接与天空环绕相连。
凭借虚幻搜索幽冥一番眺望,看到日观峰和朱明峰相对而立。
才知道云浮动山也浮动,两座山总是在三座山上。
从来平常的眼睛看不到这些景象,奇奇怪怪的有千万种形状。
我怀疑灵奇的洞穴都是国宝,不需要山人精心雕琢。
红色的山崖和佛的遗迹只是次要的,天然的名山才是世世代代的根基依仗。
过去因战乱才听说马嵬坡,有百尺高的祭台又怎能开启。
在座中一笑就失去了道士,国家的运势随之像烟和尘埃一样消失。
清庙的祭祀典礼年年举行,福泽的根基和福地源源不断地到来。
希望将这座山比作南山,用诗歌直接记录在山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