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洪官酒元曾醉。又六十八年重至。长江驿畔水如蓝,也应似、向人重翠。人生岂必高官贵。愿长对、诗书习气。陶家髻子作宾筵,有如个、嘉宾也未。|<外祖谯公,初任射洪簿,再为长江令,叔母生于射洪,故云>|
曾经在射洪醉饮官酒。
又过了六十八年重新来到这里。
长江驿站旁边的水好似蓝色,也应该像是向着人重新呈现出浓郁的翠色。
人生难道一定要追求高官显贵。
只希望长久地对着诗书的气息。
就像陶家女子的发髻作为招待宾客的筵席,有没有像这样的嘉宾呢。
(<外祖父谯公,最初担任射洪主簿,后来又担任长江县令,叔母出生在射洪,所以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