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本无拘,何必曰放。
动静但见一如,日用自然虚旷。
鹊噪鸦鸣,水绿山青。
腾腾任运不知名,也是错认定盘星。
安坐原本就没有什么拘束,又何必要说“放”呢。
动和静只看到是一样的,日常生活自然就清虚旷远。
喜鹊鸣叫乌鸦啼叫,水是绿的山是青的。
自在随意地听凭命运而不被人知晓,这也是错误地认定了目标。
偈颂七十二首
偈颂一百二十三首
观音赞二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