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日雲終,故鄉還與異鄉同。非唯律變情堪恨,
抑亦才疏命未通。何處夜歌銷臘酒,誰家高燭候春風。
詩成始欲吟將看,早是去年牽課中。
一年三百六十天就這樣結束了,故鄉和異鄉沒什麼不同。
不只是時節變化讓人情緒堪悲,也是因爲才能淺薄命運不通。
在什麼地方夜裏歌唱着消耗臘月的酒,又是誰家點着高高的蠟燭等候春風。
詩作完成纔想要吟誦看看,卻早已經是去年科舉考試中所寫的了。
除夜书情
曲江亭望慈恩寺杏园花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