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道南來只在東,山居徙倚水雲中。雲開青嶂峯當筆,水落銀河月是弓。楊子談經還有地,生公說法總歸空。江門慰藉天台語,千載斯文感興同。
我的道從南方傳來卻只在東方,居住在山中依靠在雲水之間。
雲朵散開青山的峯巒可當作筆,水落下銀河那月亮好似彎弓。
楊子談經還有他的地方,生公說法最終也都成空。
江門的話語慰藉着天台,千年的文化傳承讓人感慨其情致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