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曾誰歌白雪,慨嘆風人聲屢咽。
旋蟲時叩豈無聞,盡發宮商方應節。
江西源正非旁流,文清詩名不易收。
師承吏業特餘事,一門玉律誇中州。
了知着腳最高處,不局晚唐脂粉路。
涪翁時異屹相望,龍勺彝樽滿堂聚。
昔人詞賦上三都,未必獻納裨皇居。
且今司刑掌邦賦,羔羊化行無詐狙。
孤生奚貧芻豢說,一飯跏趺諸想滅。
案頭何用寶傳燈,自有公家論語說。
世間曾經有誰歌唱高雅之曲,慨嘆那風流之人聲音屢次哽咽。
飛旋的蟲子不時叩擊難道會沒有聽聞,全部發出宮商之音才應和節奏。
江西的源流純正並非旁支,文清的詩名不容易獲得。
傳承師業只是多餘之事,一門如同玉律般在中州被誇讚。
知曉了立足於最高之處,不侷限於晚唐那脂粉之路。
涪翁當時特異高聳相對望,龍勺彝樽滿堂聚集。
從前的人在詞賦上可比三都,未必進獻能夠對皇宮有益。
況且如今掌管刑法掌管國家賦稅,羔羊般的教化施行而沒有欺詐之輩。
孤獨之人哪裏會貧窮於肉食之說,一頓飯跏趺而坐各種念想都消失。
桌案之上哪裏用得着珍貴的傳燈,自然有公家的論語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