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聞摧岱嶽,吾黨更何依。
斂枕看炊黍,登樓送落暉。
祥麟傷史筆,山鳥怪儒衣。
此道終難絕,他年有是非。
忽然聽說泰山崩塌了,我們這一派還能依靠什麼呢。
收起枕頭看着做黍米飯,登上高樓送那落日餘暉。
吉祥的麒麟爲史書的記載而悲傷,山中的鳥兒對儒生的衣服感到奇怪。
這種道統終究難以斷絕,以後的歲月會有對與錯的評判。
题耕隐卷
屯溪访故人
与孙自修祝和甫读宛陵山谷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