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桥酒作琥珀浓,平生颇羡江南翁。
扁舟尚系清涪尾,却对炉香开病容。
何必探囊寻旧谱,一见诗筒喜欲舞。
奇芬丽句两争雄,苏合芝兰谩旁午。
当时俊气轻百年,父老而今悲逝川。
得公操笔吊兴废,定知诗与香俱传。
我生自是痴中绝,懒学诸儒议盐铁。
枯肠空洞费搜寻,兀坐忍饥三百月。
新酿的酒呈现出琥珀般的浓厚色泽,一生之中很是羡慕那江南的老翁。
小船还系在清澈的涪江尾部,却对着炉香展露病容。
何必要翻找袋子寻找旧的乐谱,一看到诗筒就喜悦得想要起舞。
奇特的芬芳和美妙的诗句相互争雄,苏合香与芝兰随意地错杂着。
当时的豪迈气概轻视百年时光,父老们到现在却为流逝的岁月而悲伤。
得到您拿起笔来凭吊兴衰变化,一定知道诗和香都会流传下去。
我生来就是痴呆到了极点,懒得学习诸位儒者讨论盐铁之类。
枯干的肠胃空洞无物费力去搜寻,独自枯坐忍受饥饿达三百个月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