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座双峰古,云泉九曲深。寂寥疏凿意,芜没岁时侵。
绕席流还壅,浮杯咽复沉。追怀王谢侣,更似会稽岑。
谁谓天池翼,相期宅畔吟。光辉轻尺璧,然诺重黄金。
几醉东山妓,长悬北阙心。蕙兰留杂佩,桃李想华簪。
闭阁余何事,鸣驺亦屡寻。轩裳遵往辙,风景憩中林。
横吹多凄调,安歌送好音。初筵方侧弁,故老忽沾襟。
盛世当弘济,平生谅所钦。无能愧陈力,惆怅拂瑶琴。
石座上双峰古老,云泉处九转幽深。
那寂寥的疏凿之意,被岁月侵蚀而荒芜埋没。
绕着席位水流时而流淌时而壅塞,浮在杯中的水咽下又沉下。
追念王谢那样的伴侣,更像是会稽的山峰。
谁说像天池边的羽翼,期望在屋宅旁吟诗。
光辉比一尺玉璧还轻,然诺却比黄金还重。
多次沉醉于东山的歌妓,长久怀着在朝廷的心志。
蕙兰留下杂佩,桃李想着华美的发簪。
关闭楼阁后还有什么事,显贵的人也屡次来寻找。
车服遵循以往的车辙,在风景中在树林里休憩。
横吹的多是凄凉的曲调,安闲歌唱送来美妙的声音。
刚开宴时正歪戴着帽子,故旧老人忽然就沾湿了衣襟。
盛世应当弘扬救助,一生确实令人钦佩。
没有能力羞愧于贡献力量,惆怅地拂动着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