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山泽人,散诞傲簪裳。
宦游五十年,天遣还农桑。
东阡南陌间,吾亦爱吾乡。
楚祠坐秋社,隋寺观夜场。
醉迷采苍耳,旅饭炊黄粱。
自疑太古民,百年乐未央。
有时闲暇时,颇复诵老庄;亦尝游岷峨,略闻度世方。
气为东道主,主安客自长。
却後五百年,见我灞城旁。
我原本是山野湖泽之人,自由散漫傲慢地对待官服。
在仕途上奔波了五十年,上天让我回归农业生产。
在东边的田埂和南边的小路之间,我也热爱我的家乡。
在楚地的祠庙参加秋日的社祭活动,在隋朝的寺庙观看夜晚的集会。
醉酒时沉迷于采摘苍耳,旅行中用黄粱做饭。
自己怀疑是太古时代的百姓,享受百年欢乐还没有尽头。
有时在闲暇的时候,很是反复诵读老子和庄子;也曾经游历岷山和峨眉山,略微听说过出世的方法。
元气作为东道主,主人安定客人自然长久。
再过五百年,在我灞城旁边能见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