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家流,悟自己,开眼曹溪十万里。
况行机路守心空,病渴移家阳燄里。
渴转渴,水又非。抬头不觉雁南飞。
文殊堂里万菩萨,大唐国内无禅师。
或行棒,或行喝,棒喝交驰如电掣。
不容眨眼入思惟,忽把虚空敲出骨。
地神恶,天神悦,陕府铁牛得一橛。
且等东山睡觉来,大掌连腮咄咄咄。
禅宗流派,领悟自我,开悟时仿佛能看到曹溪远达十万里。
何况在修行的路途上坚守内心空寂,就像病渴时搬到炽热的阳光下。
渴还是渴,水却又不对。
抬头时没注意到大雁已经南飞。
文殊堂里有众多菩萨,大唐国内却没有真正的禅师。
有的施行棒打,有的施行吆喝,棒打和吆喝交替快速如同闪电。
不容许眨眼间去思考,忽然就把虚空敲得像骨头一样。
土地神厌恶,天神喜悦,陕府的铁牛得到了一小截。
暂且等着从东山睡醒过来,大巴掌连带着脸颊发出咄咄的声音。
需注意,这样的翻译可能会损失掉一些原诗词在宗教内涵和意境等方面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