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从我游,里{外门内千}非潇湘。
文章老益壮,欲掩李杜光。
新诗来连翩,奔走获与臧。
调高岂能继,爱重如琳琅。
春风动地来,急雨催群芳。
梅蕊亦已落,坐看飞絮狂。
谁能于此时,默默但退藏。
且倾杯中物,莫顾腰下章。
缓舞金缕衣,高歌玉炉香。
白头自有乐,岂愧少年场。
老朋友和我一同游玩,这里并非是那潇湘之地。
文章越老越显得更有劲道,简直想要掩盖李白杜甫的光芒。
新诗作接连不断地涌现,奔忙中得以获取和珍藏。
那样高的格调怎么能够继续呢,喜爱重视如同美玉般珍贵。
春风强劲地吹来,急雨催促着各种花卉。
梅花的花蕊也已经飘落,坐着看那飞絮狂舞。
谁能在这个时候,默默地只是退避隐藏。
暂且倾倒杯中的酒,不要顾及腰下的印绶。
缓缓跳起金缕衣的舞蹈,高声歌唱伴随着玉炉的香气。
头发白了自然有自己的快乐,哪里会愧对少年时的场所呢。